第(2/3)页 醒目点吧,你拿什么和他争啊。 趁着现在自己还能动,没事出去旅旅游,散散心多好,少掺和点和联胜的事吧。” 眼镜同没有给邓伯面子,他在赤柱里蹲了十几年苦窑,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么扬眉吐气。 眼镜同早就想明白了,字头就是一张厕纸,用的找的时候就拿来用,不用找了就他麻的有多远扔多远。 和联胜现在,在他的眼里不过就是一个能让他从盛家义那里收好处的工具。 眼镜同是故意这么嚣张的在邓伯面前放话的,就是为了让邓伯不爽,继续和A货义搞。 只要邓伯一天对和联胜选话事人的事情不放手,他眼镜同就能从盛家义那边多要一天的好处,邓伯就是眼镜同捞好处的筹码。 眼镜同放完狠话,就直接上了阿华准备的车。 坐在车里,同叔看着肥胖得像个不倒翁一样站在夜色中的邓伯,眼神不善。 肥邓?邓伯?食屎啦,这次看你倒不倒。 试探结束,邓伯也亲耳听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话,在心腹小弟的搀扶下,邓伯慢腾腾的上了他的保姆车。 车上,邓伯静静思考着之后要怎么应对眼镜同。 本来以前,他一个人对付A货义就不容易,那时候A货义还只是一个卖A货的古惑仔,现在都已经变成盛先生了。 邓伯唯一能压住A货义的就是辈分,结果A货义把赤柱里的眼镜同搞了出来。 这下邓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就像眼镜同说的,他拿什么和A货义斗? 邓伯眯起了眼睛,轻轻抚摸着龙头样式的拐杖,也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和联胜这个百年的字头能传到今天,靠的可不是运气。 “社团,是不会让一家独大的。” 邓伯看着车外不停闪过的电线杆和树影,低声自语道。 就像刚刚下过雨的竹林,和联胜同叔的接风宴之后,和联胜选新话事人的风一下子就刮起来了。 还有风在传,A货义要拿出两块电玩牌照给和联胜新的话事人当红封。 这两块电玩牌照就算是留在和联胜了,以后每届话事人都能拿着这两块牌照在港岛做电玩生意,期满之后,这两块牌照他们是带不走,但这两年的利润都是他们的,简直就和中马票一样爽。 这比钱就像是白捡的一样的。 只要坐上和联胜的话事人,别的先不说,光A货义拿出来当红封的两块电玩牌照,一年几百万的利润,就够让那些有资格出来选的和联胜大佬们都坐不住了。 一个个就像磕药磕多了一样,兴奋地带着小弟到处找和联胜的叔父辈拉票。 各种愿都许出去,和联胜选话事人买票这种事情,在和联胜里不是新鲜事,新鲜的是,这一次竟然几乎所有的和联胜大哥都跑出来拉票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够格坐上话事人的位置。 一下子,那些平时无权无势的和联胜叔父辈们的老家伙成了香饽饽,饮完西贡话事人的早茶,就去吃沙田大哥的下午茶,还有九龙城区的揸FIT人等着请他们食夜宵。 一家家都排着队,忙都忙不过来。 除了邓伯,这些叔父辈们一个个都乐得合不拢嘴,银行账户里的数字也每天不断地变魔术一样的往上跳动。 一些本来还是站在邓伯那边,或者说畏惧邓伯几十年一家独大的气场的叔父辈们,心里纷纷都不由自主的往盛家义这边靠。 这帮老家伙老了,要地盘没地盘,要人没人,要钱也没钱。 都是出来混了一辈子的古惑仔,一个个都是人精,要是真的蠢也活不到现在。 就说谁能让他们赚钱,他们就支持谁。 和联胜的规矩现在在他们的眼里就是放屁,一百年来和联胜从来都是一个话事人的,现在怎么样,还不是被A货义搞出一个双话事人。 和联胜的规矩早就在A货义弄出双话事人的时候,就已经被破了,只是邓伯这个老家伙不愿意承认自己搞不过一个小辈罢了。 随着和联胜选新话事人的风头起来,不光是和联胜内部的人知道A货义拿出两张电玩牌照出来,放在和联胜,给每届和联胜的新话事人当红封。 如今的港岛字头都知道了电玩生意在港岛有多火了,那些推币机,水果电玩,弹珠电玩,搵水夸张光每天收的现金都要专门找十几个身手好,带着家伙的小弟护送到银行存起来。 放在场子里,过夜都怕有人来抢啊。 关键是这些生意都是合法的。 港岛电玩协会是经过港督府审查,港督盖章批准的合法协会。 电玩协会派发的每个牌照都是合法的,所有的拿着电玩牌照的场子,所有的机器和生意都是合法的。 不用担心差人每天上门抄牌扫场,不光不用担心差人,要是有人在有牌照的场子里搞事情,差人还要负责过来看场,毕竟电玩协会是有给港督府交税的啊。 他们的生意都是收到港督府保护的合法生意。 这么赚钱的生意,A货义竟然说拿出两块就拿出两块给别人? 在其他字头的那些话事人和堂口大哥看来,A货义拿出的这两块电玩牌照就是给新选出来的和联胜话事人的彩头。 很多混的不太如意的大哥都心动了,准备找路子过档和联胜。 在和联胜混几年也出来选话事人。 只要能选上,就能吃两年的电玩牌照的利润,这不比在现在的小字头每天被差人追,被其他的古惑仔斩,还搵不到钱要有“钱”途的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