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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婉紧咬下唇，眼泪却止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

    “凤青云那个畜生！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章王何侧妃气得，恨不得立刻冲回章王府，将被章王暂时扣押在章王府的凤青云给杀了！

    “我倒宁愿是凤哥哥！可惜不是他，不是他……”

    “不是他，那会是哪个畜生？”章王何侧妃想到此刻还在慕灵家里，努力忍住歇斯底里的咆哮，“除了在你脖子上留下了痕迹，那个畜生还对你做了什么？啊？”

    话间，章王何侧妃情绪十分激动地伸手扒凌婉的衣服，她要检查个清楚明白！

    拉手，拥抱，亲亲，都是有伤风化，有辱门楣之事。

    现在，章王何侧妃只求那个畜生在关键时刻刹住了车。

    那样，至少对凌婉的身体没有实质性的伤害。

    若是一步做到底，那可就真完了！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但是婉儿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婉儿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凌婉边死死护着自己的衣服，边伤心欲绝泪流满面的哑声哭诉：“求侧母妃别再扯婉儿衣服了，也别再问了……”

    凌婉的话，好似一道晴天霹雳！

    直劈得，章王何侧妃整个人瞬间都木了！

    怔愣许久，章王何侧妃这才从震惊中渐渐缓过神来。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你是故意说谎吓唬侧母妃的对不对？对不对？”

    “侧母妃！”凌婉扬起泪眼，苍白的唇瓣勾起一抹苦涩的自嘲，“婉儿何尝不希望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可它偏偏是真的，偏偏是真的……”

    “是真的，竟然是真的。”章王妃喃喃几声，泛红的双眼闪过一抹悲伤一抹决绝，“侧母妃十月怀胎生下你，日复一日疼爱你，侧母妃也舍不得你。可事到如今，再舍不得，也只能让你以死——”

    “不！侧母妃！婉儿还年轻，婉儿不想死！嫂子说了，这一切是那畜生的错，不是婉儿的错。该死的是那个畜生，不是婉儿！”

    “嫂子？”慕灵？章王何侧妃冷笑，“她一个连章王府的大门朝向都还不知道的人，称得上是哪门子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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