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赵菲虽然感觉良好,但还是被这两个男人强行要求在病床上静养。 不过,躺了半天之后,赵菲不由地困惑地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因为,只要她稍一举动,两个人就会紧张地上前问她:哪里不舒服了?是不是要喝水了?要叫护士吗? 她又不是幼儿园的孩子,也不是伤了手脚,生活不能自理了。更主要的是赵菲看出来了,这两个男人,完全都是憋着口气在比:比他们谁对她更好,好象这样,才能在她心的天平上得到加减分似的。 开始的时候,赵菲还却于情面,让他们爱怎么样怎么样,但是时间一长,她也有点生气了,这是什么和什么呀,她就这么幼稚吗?他们俩这么做,有征求过她的意见吗? “好啦,我要起床走走,我去园里透透空气,你们谁都不许跟。” 赵菲霸道地下了命令。 两名男士相对看了一眼,彼此不服,但却惧于赵菲的“淫”威而不敢发作,这种时候,当然是争取表现的时候了,于是司马瑨和克里曼都无奈地恨恨瞪对方一眼,郁闷地看着赵菲在看护的陪伴下坐着轮椅推出病房。 其实,一个人静静也好。 赵菲能看得出来,司马瑨不用说了,一直等了她这么多年,就算大家都说她死了,仍然一个人独善其身。而克里曼,说起来对她有救命之恩,这五年里,他对她关怀备至,如果没有他的一路呵护,她也不可能摘取世界时装设计的桂冠。 对于救命之恩之说,国人一向有“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之说,更甚至“以身相许”也是为人所津津乐道的。何况,克里曼啥也不缺,金钱、地位,因此,就算她想报恩也没得报。克里曼欠缺的,就是一个她了。 如果没有恢复记忆,虽然心中会有莫名的犹豫,但是赵菲或许也就心一横嫁给克里曼了。 可是偏偏在那个时刻,福至心灵,司马瑨及时赶到了现场。赵菲只能叹说这是天意了,而她竟然也在强大的刺激下恢复了记忆。 赵菲此时也是一阵头痛,两个男人对她越来,让她的心理压力越大。一时间,她也难以定夺。 随了司马瑨,对不起克里曼的救命之恩。 答应克里曼,对不起自已的内心,恐怕一辈子都要郁郁寡欢了。 赵菲走后,病房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克里曼和司马瑨,两个人谁也没有兴趣对对方开口说话。 司马瑨起身向病房外走出去,在门口遇到了黑一。 “瑨少,所有的情况我都掌握了。材料都在这里,你看看。” 黑一把一个封得严严的材料袋交到司马瑨手里,司马瑨走到僻处,打开来仔细看后,不禁大喜过望。 赵菲正在园里郁闷地板着脸,这时,一个穿着教士制服的男人走了过来,看到这个东方女子一脸抑郁,不禁上前笑道: “美丽的姑娘,为什么在这阳光明媚、鲜盛开的美好园里,也这么忧愁呢?” 赵菲看他的穿着打扮,是个神父,头发灰白,大约五十多岁,一双睿智的眼睛炯炯有神,心中不由微微一动,便笑道: “神父,如果有两个人同时对你好,并且都有重要的理由,让你无法选择和谁在一起,那怎么办呢?” “孩子,你要听从内心的召唤。只要你默默祈祷,听见自已内心的声音,上帝会给你答案的。” 神父神色平和,微微一笑。 赵菲听了,若有所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