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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柜里的导购看到自家的几个高管在外面，都一脸惶恐的出来打招呼。

    看到最前面坐在轮椅上的薄少妄时，眸光里先闪过惊艳。

    随后立刻被他阴沉沉的脸色吓到，忙低头喊道：“薄……薄少。”

    薄少妄的那张脸，绝对过目难忘，很难有不认识的人。

    高管和颜悦色道：“噢，你不要紧张，薄总就只是日常的过来视察一下攻略，我们百货毕竟是c市最大的百货，业绩很重要，就简单的问你几个问题，你照实回答就好了。”

    “是……是。”

    薄少妄冷着一张脸，黑色眸子仿佛覆盖着阴影，沉沉的扫了一眼香奈儿专柜里面，才淡漠的收回来。

    淡漠问道：“业绩很好？”

    “还……还算不错？”小马导购面对薄少妄的眼神的时候，不自觉地紧张，总觉得自家的老板，气势好可怕。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打哆嗦。

    “什么叫还算？”

    “就……就是客流量还比较稳定，业绩……业绩一种都是在稳步提升的。”

    “噢，是吗？”

    这个淡淡的反问句，让小马导购都快要哭了。

    一会忽然听到里面的试衣间有声音传来，“哎，有没有人呀，可以不可以帮我拉一下后背的拉链？”

    小马导购有点为难，想去帮客人，但是被老板的眼神盯着，却一动不敢动！

    薄少妄不经意的问：“有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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