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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明大人，天明大人……”灵越即便是被幻羽束缚住了，却疯狂地朝着司空天明挪动过去，用她的小脸触碰着司空天明满是伤痕的身躯，顿时泪水已经布满了整个俏脸。

    “……”向扬看着这一幕不禁感到一阵于心不忍，或许是灵越对司空天明的这份执着让他也动了恻隐之心了吧，不过，有些事还是必须得了解才好。

    由于司空天明和司空灵越两人的失败，整个大光明帝国的武者士气极大幅度地下降，很快便投降的投降，被杀的被杀，最后一切都归于了平静。而这一战，西武的武者的损失也极为惨烈，东临港防卫战，向扬等人应该说是惨胜。

    “牧姑娘，这是司空天明和司空灵越，是杀害凤凰岛的直接凶手，剑给你。”向扬叫来了牧子衿，将三日月宗近交到了她的手中，而牧子衿早已经是浑身颤抖地看着司空天明和司空灵越两人。

    在凤凰岛被屠杀的时候，牧子衿不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在今天有手刃仇敌的机会，从来没有想过，那在凤凰岛威风无比的灵越也会成为现在这般疯狂地阶下囚。

    “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呜呜……”牧子衿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她似乎看到了当时的师父，哥哥，还有凤凰岛的各位师兄弟被司空灵越杀害的场景，为什么大家不能好好地相处，一定要做这些残忍的事呢，随后猛地将剑插在了地上，不再看司空天明和司空灵越两人了。

    “牧姑娘？”向扬看到这番情景，一时间也有些惊讶，他没想到牧子衿竟然在最关键的时候，选择把剑扔掉。

    “向扬……呜呜……”牧子衿情绪一阵激动，竟然直接扑在向扬的怀中痛哭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牧子衿在面对这两个已经没有抵抗之力的人的时候，却不论如何都下不了手，他们两人对凤凰岛所做事，即便是自己杀他们千次万次都不为过，牧子衿一直以来也都这样想着，这样认为着，而当真正到了司空天明和司空灵越两人毫无抵抗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牧子衿却完全下不去手了，即便是杀司空天明，杀了司空灵越，在武界中也只是多了两具尸体而已，师父，哥哥，还有凤凰岛的兄弟姐妹能回来吗？那时候，自己剩下什么，也就剩下可怜的空虚罢了。

    “牧姑娘……”向扬只能稍微安慰着牧子衿。

    “向扬，叫我子衿……好么……”牧子衿在向扬的怀中静静地说着。

    “这……好，子衿，你不准备报仇了？”向扬轻轻地说道，而牧子衿却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

    “我明白了……”向扬知道了牧子衿的心意，既然她放弃了报仇，那么自己也没有理由杀死司空天明和司空灵越两人了，于是轻轻拍了拍牧子衿的后背，牧子衿一下子便反应过来，红着脸躲到一边去了。

    向扬来到了司空天明和灵越的面前，看着司空灵越这时候静静地把自己的脸贴在司空天明的胸口，向扬在他们两人之中看到了生死相依的情义……这时候的向扬甚至有些羡慕司空天明有这样的伴侣。

    “羽儿，司空天明伤势怎么样了？”向扬转过头看着幻羽问道，而幻羽却是一脸气鼓鼓地看着向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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