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哦?原来……徐县丞在这里呀!本官还以为这江下是扬州辖下最远的县城,就算是骑快马也要将近半个多时辰才能赶到这太守府呢!不知徐县丞你来的如此之快……是骑的什么宝马啊?” 官鸣一脸天真无知的微笑,似乎真的在好奇。 官鸣这话一下子把那江下县丞给问蒙了,什么情况? 刚刚明明不是你说我有可能畏罪潜逃跑了,我才站出来的吗? 现在又如此问,这是闹哪样? “回大人的话,呃……下官并没有什么宝马可以当坐骑,不过是普普通通的马车罢了,不知大人为何要这么问?” “哦,原来徐县丞坐的不过是普通的马车而已呀!我还好奇你怎么来的和扬州城内办公的姜知州一样快是有什么捷径呢! 不知徐县丞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江下府衙赶到太守府的呢?” 官鸣就那样一派轻松的坐着。 此时的徐县丞,是越看这个明眸皓齿的官鸣越是来气!这人一生气,胆子就自然大了些, “回钦差大人!下官自然不可能是从江下来的,下官是从自家府上来的!大人当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积极的很啊! 刚一来到扬州城,也未事先通知一声,这突然间就急得不行的一大早召集大家赶来,下官有车马还算过得去,其他平日出门需要雇佣马车的同僚。 今日来不及备马,可是汗流浃背的跑着来的,若下官住在江下,如何能在大人不随便写一则罪名之前,及时赶到太守府拜见大人!” 都说这江南一带,人们的性子都是慢慢吞吞,唯唯诺诺的。 和被点了穴的扬州太守杨明一同站在大堂之后的岚婉,当真没想到这扬州的读书人一生气起来,讽刺的言语和理直气壮的声调,配合在一起,气场完全不输于东北莽夫。 只见高堂上的官鸣听后,轻声一笑,俊秀的脸上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质问,而产生慌乱之色。 “呵呵!徐县丞说的有道理,住在江下,自然不能及时赶到太守府,那不知住在扬州城内能否及时赶回江下? 不知徐县丞平日里办公之处实在江下呢?还是在太守府啊?” 刚刚脑子一热,就敢冲着钦差大人发火的徐县丞一听这一问,方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下官……平日里处理公务时在江下,建府在扬州城内,平时两地来回往返,并未耽误政务。” “哦?当真如此吗?那不知如果徐县丞的管辖之地有民众发生了暴乱,或者惨遭灭门,还跑到何处去请徐县丞回去? 这份书信上说…… 江下那一片的治安权力,似乎只在你一人之手啊!” 官鸣手里一下一下的滚动着那块黑红色的惊堂木。 “这,大人这是故意针对徐某,江下低处偏远,地广人稀,哪里来的暴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下官无话好说!” 这徐县丞见官鸣这么说,自己无法辩解,就来了这么一句,说完还气愤的将头转向一边。 “说得对!徐县丞的地盘地广人稀,也比较偏远,所以这封信上说有个江南第一匠人的世家在那边居住,半年前被人家债主灭门了,不是官府冷眼看热闹,而是当时徐县丞等一干官员根本不在江下,根本赶不回去呀! 所以在座的各位不是故意袖手旁观,置这佘家于死地,而是有些人未在自己管辖之地当值,白白让佘家的人丧失了唯一活命的机会,本官说的对吗?” 堂下的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未敢应声。 “怎么?这件事情也是假的?有什么人污蔑的?没关系,本官搜集的证据蛮多的,我们一一查证嘛!” 官鸣说着,啪的一声放下了手里的惊堂木。 双手端起那一叠厚厚的信纸,捋好后,还在桌案上轻轻的撴了撴。 官鸣坐在这太守府的高堂之上,脸上一派轻松的样子,因为没觉得有什么压力,所以也没有发现狗急跳墙的危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