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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怎么忘事，但不知怎么，总记得这桩事。

    再看着素素脸上的那种幸福，夜老爷子忽然就想起多年前她来找自己的那时候。

    他到现在都没忘记素素当时的神色，告诉他，她的孩子没有保住。

    打那之后，他没有再见过素素当时的软弱和绝望，但也从那之后，没见过她真正开心的时候。

    他实在是对不起素素的外公。

    很多事，即便想帮，也有心无力。

    她想要的东西，纵然夜家有再大的本事也给不了。

    没有办法还她一个孩子。

    夜老爷子的眼眶也跟着红了。

    “老爷子。”庄素站起身，第一次看到红着眼眶的夜老爷子，“爸。”

    夜老爷子拿出纸巾，擦了一下眼泪，“你这孩子，到现在才叫一声爸。好了好了，等会的红包是不会少的。”

    夜老爷子眼泪还没擦完，庄素过来抱了他一下。

    “谢谢您，真的，我特别开心。”

    夜老爷子赶忙把眼泪擦完，“我当然知道你开心，不然我能对得起你过世的外公吗？素素，你放心吧，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不会再让他欺负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他只要做的不对，我马上家法伺候。”

    他忽然想什么，看了眼时间，“差点就忘了时间，素素，我们先把这个仪式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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