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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那个阴谋论患者怎么上蹿下跳都没有人关注他的诉求。

    公关部继续跟着庄素，手上已经拿好资料，趁着最后一点时间，“庄总，那请问我们要怎么黑裴先生呢？我们事先准备好，到时候可以第一时间发出去。”

    庄素在电梯前，义正言辞的说，“黑？我们怎么能是故意黑他？诽谤诬陷这种事我们不做，只是给公众传递一些真相，注意你的措辞。”

    公关部马上说，“是是是，那我们能给公众传递大概什么类型的真相？”

    电梯门打开，庄素随口道，“跟影视公司高层约P，或者复出为了捞资源陪睡，被女金主包养……”

    公关部：“……”

    “还有，为了能吸引人一点，可以战略性的加一些别的料。比如，一些他四处搜刮提升性能力药的消息。”

    公关部跪了。

    庄素刚走，夜盛栩回来整理资料，看见公关部的脸色觉得不大对。

    “庄总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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