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书信-《总赖东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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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严重?君上到底同父亲说了些什么啊?以至于让父亲回府后这般的惴惴不安……”檐穆望着檐冀,依旧是一脸的不解。

    “君上先是给为父看了这朝堂内外诸多清官联名上奏弹劾富保的奏折,之后又问了为父,是否同那富保还有来往,提醒为父当以明哲保身才是……”檐冀拎过茶壶心不在焉的给自己个儿倒了一杯茶,不由得淡然说道。“咱们得这个君上啊,我们还是太低估他了……”

    “那富保究竟做了什么事儿了,惹的父亲这一通劳心伤神的。”檐穆只讷讷的眨巴着眼睛问道。

    “那富保,仗着自己是一方官员,担着这陕甘总督的头衔,明面上竟做一些涉嫌贪污受贿,强抢民女,横征暴敛,鱼肉乡里,苛捐杂税,诸如此类一般,丧尽天良的事儿,更有甚者还草菅人命。”言及如此,檐冀只得灌了自己个儿一杯茶悠然一叹。“这明面儿上已然是这般的令人发指,细细想来,这背地里,我们看不见的阴暗地儿,还不知道他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父亲是如何知道这些的?况且,富保其人,没那么大的胆子明目张胆的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吧……”檐穆遂定了定神分析起来。“父亲既是信了君上所言这般?”

    “君上给我看的那些个奏折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何还能有假?”言及如此,檐冀不禁气恼一般的拍了拍桌案一角冷嗤道。“这些事儿既是做了也罢,别叫人发现了才是,怎的,竟这般的毛手毛脚,一点也不干净利落脆,枉为我檐冀的门生。”

    “如父亲方才所言,既是这般的话,那只因富保一人之罪责,父亲作为他的恩师,自是逃不开一定责任的,只是父亲,当真没有同那富保同流合污么?”檐茴定了定神稳了稳情绪分析道。

    “为父这一日日的在这府内,既是被君上禁足在前,又同你们一道在后,如何得出空来同那富保同流合污啊,可真真的是冤死为父了。”听闻至此,檐冀遂一脸懊悔状无奈又无辜的说道。

    “那父亲可有同君上说明此情?”檐穆插过来问道。

    “有啊,怎么可能没有,只是我们这为君上,心里跟个明镜儿似的,底下人有几分猫腻,有几个腿脚不干净的,你当他真犯糊涂看不见啊?他那实在装傻,为父这般算是看明白了,咱们这位君上啊,精明着呢!”由此,檐冀顺势遂气不打一处来的骂骂咧咧道。

    “可恶的富保,如若他在我跟前,我定要狠狠地抽他几巴掌,踹他几脚,方才以泄我心头之气。”言及如此,檐穆气的不由得直跺了跺脚。

    “不由得你抽他几巴掌,踹他几脚,为父更是恨不得好好教训他一般,瞧瞧,这都办的什么事儿,丢出这么一个烂摊子让为父给他收拾。”檐冀气鼓着脸斥骂道。

    “现在可不是计较谁对谁错,动怒发火的时候,如今之计还是得想一个妥善的应对之策才是。”檐茴立于一旁,揣着手劝慰道。

    “那这事儿,君上可是任命父亲前去处理?”檐穆一脸严肃的望着檐冀问道。“如若是君上差遣了父亲去处理这事儿,那些事儿倒是好办的多了……”

    “如若君上差遣了为父前去,为父还用得着在这里如坐针毡似的忧这个愁那个的?”檐冀遂气急败坏的苛责起来说道。

    “那君上是派了何人前去料理这个烂摊子,不是父亲亲身前往,自是朝堂之上的其他人,只要是同我们一道的,看在父亲提携他们的份上,也不得不给父亲三分薄面,那自是也不必操心,无非多使一些银子的事儿,倒也好办。”言及如此,檐茴不由得劝慰起来。

    “君上所派遣之人,既不是为父,也不是为父在朝堂之上笼络的那些个人……”檐冀遂耷拉着脑子失落道。

    “那君上,到底是派了何人前去?”

    惊觉之下,檐穆同檐茴遂瞪大了眼睛望着檐冀,一脸的疑惑不解。

    “君上所派遣的钦差大臣,不是旁人,正是方宁侯上官瑾年……”檐冀见状,只得无奈的吐露出上官瑾年的名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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