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姐,有什么就说什么,别怕,还有我呢。”顾长河给她鼓气。 他们这样的情况,没啥好让人惦记的。 何况那两个吊坠儿能完美的组合在一起,再加上那张照片,这样巧合的事情多了,就不可能是巧合了。 再说了母亲是被收养的,很多人都知道,后来养父母先后去世,这才嫁到外村的。 毕竟那时很多人都说她命硬。 后来母亲生自己没了,大家又说自己比亲娘的命还硬。 后来大伯牺牲了。 这样的流言就更盛了。 曾有一段时间,父亲跟自己说话都要离得远远地,就怕沾上了晦气。 还好奶奶不嫌弃。 还经常劝慰自己,说大伯本就是做最危险的工作。 而女人生孩子更是前世修来的。 这都是命。 怨不得人。 “嗯”顾静好似得到了鼓励。 讲起小时后的点点滴滴。 母亲去的时候她也才四岁。 能说的其实很少。 也只是母亲念叨那几回,父亲发火,才让她记忆犹新。 “我那可怜的妹妹……”白文祥呜咽地哭了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