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的事,与堂兄有何干系。是好是坏,我自己忍着。”南声声一脚将地上的膏体踢到堂下。 “你……”南霁川气得脸涨红,刚要发火,就被徐氏拦住。“好了川儿,你妹妹刚回来,少说两句。” 自始至终,侯爷这个亲爹,始终没替南声声说句话。 老夫人叹了口气,“是我疏忽,现在寻大夫也不迟。” 说罢,她就吩咐下人,“快去把府医找来,给丫头开些好的冻伤药。顺便诊诊看,三年前的旧疾养得如何。” 南声声觉得自己没病。 其实三年前她就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病,只时不时呕吐发热,但过阵子就好了,丝毫不影响她爬树钻洞。 是大夫愣说她染有恶疾,需在山清水秀的地方养着。 母亲自然是担忧她,便日日为她寻医。 片刻后,府医来了,替南声声细细诊脉。 “如何?这丫头的病可有好转?”老夫人紧紧握住南声声的手,满是忧心。 府医皱了皱眉,又叹了口气,面色黑成一片,看得众人心里顿时一紧。 “肝木过亢而犯脾土,气滞血瘀兼有心阴亏损。” 府医蘸墨写下脉案时,笔尖在“心有郁结,思虑伤脾”八字上悬停良久,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被徐氏拉着的南霁川见状,顿时冷笑。 “庄子上好吃好喝养着,哪里来的郁结?像她这等没心没肺之人,最是不可能思虑过多的。” 果然,人心中的成见是座大山。 以往大度不拘,不意味着她没有心事。 南声声紧紧抿唇,她已不想还击。 “川儿住口!”老夫人立时喝住。 南霁川还准备继续说什么,被自己父亲一个眼睛瞪了瞪,顿时闭了嘴。 “给她开最好的药。既然回家了,便让祖母好好疼你,日后不会再受这些累了。”老夫人吩咐府医。 南声声觉得,祖母待她,似乎要比三年前更为殷勤。 府医连连点头,立马写了好几张方子。 “你今日回去好生歇着,过几日待你母亲遗体运回,你还有得辛苦。”老夫人眼中又含起了泪。 说来奇怪,以往母亲在府中时,与祖母之间也只是尊礼守制的婆媳关系。 要说极深的情分,那是没有的,因为祖母向来就觉得像男子一样上战场的女子,不像个高门的儿媳。 奈何圣上赐婚,她也无可奈何。 可如今母亲战死,祖母竟成了全府最伤心的,甚至比父亲流的泪还多。 南声声有些看不懂。 第(2/3)页